。”
楚白急忙跪谢,见文帝龙颜大悦,心就落定了。
他心里是很喜欢那位掌院家的小姐的,虽然不过见了几面,也因规矩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他看见她,就觉得投缘。
如今婚事定了,他心里就安稳了。
不然他虽然是禹王世子,不过皇位之争越演越烈,做皇帝嫡长子的儿子真不是一件好事,寻常一些慎重的人家,是不愿蹚浑水把闺女嫁过来博一场富贵的。
翰林那位姓王的掌院大人就很有风骨,也不愿意落一个攀附皇族的名声,对禹王府素来不咸不淡,眼下赐婚,就该换了态度了。他心里真心欢喜,见后头如意正对他歪头笑,看她一脸狡黠,也忍不住笑了。
文帝被浓浓的子孙情感动了一下,本要共叙天伦,却见外头的宫人匆匆进来,说贵妃又大病不起了。
之前贵妃缠绵病榻可怜极了,眼下才好,竟又病了。
文帝担心自己的心肝儿,顾不得什么孙子了,带着脸色很不好看的晋王一同走了。
他走了,禹王府方才松快过来,禹王妃详详细细知道了禹王遭了什么,不过是淡淡笑了一声儿就此揭过。
如意在御前一个来回儿,看着十分伶俐实则耗尽了心力,眼下就十分疲惫地回府。回了国公府,她就一头滚到了徐氏的面前,见她微微有些丰腴了的身上穿着十分好看的衣裳,急忙多看了几眼,这才爬到了母亲的身边儿,看她努力掐着一根针一脸纠结地做小衣裳。
看出来是给弟弟魏燕棠做衣裳,九姑娘心里怜悯了一下弟弟,这才笑嘻嘻地献宝儿道,“今天儿,看见陛下了。”
“你没干坏事儿罢?”徐氏与小衣裳做斗争,闻言哼道。
“陛下夸了小九儿呢。”
“这还差不多。”徐氏实在不会干活儿,便将手上的针线往软榻上一丢,一边嘀咕“自己做了,要针线丫头做什么”之类的话,便很狡猾地不干活儿了。
她生了儿子已经一年了,却依旧懒洋洋的,闺女儿子都不必自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