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妈例外,母女间该有的温暖是半分没有,这下我回家,她一见我倒是挺高兴的,飞奔过来抱起我就说:"我的小忆,妈妈快想死你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你不仅变丑,还长胖了!"
我气得快吐血,但也能很快习惯。嗯,这是我亲妈来的。
我爸才像是个当家长的,见我回来,高兴是高兴,但也严肃的批评了我老不爱往家打电话的陋习,我很深沉的点头,接受了批评。
毕竟我爸每次看我乖乖听话的样子,就爱往我手里塞钱,我很喜欢我爸的习惯,也乐于配合他的习惯。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我躺在我屋里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捉摸,就算之前真是小偷,那我现在回家,总是避开了吧。
想着想着,我眼皮也沉了,犯困的迷糊着,眨巴两下眼睛,索性裹着被子就睡了。
哪知道这一睡,又出了古怪事,还更怪!
我身体很倦很累,感觉上已经睡着,可是我意识却非常清醒,甚至还听到了一道男声!
"想我没有。"
我吓得想赶紧睁开眼睛,哪知道眼皮子跟黏住了似的就是抬不动,这种意识清醒可身体不能懂是最可怕的。
毕竟就算有危险,我能感觉到害怕和紧张,就是想不了办法抵抗!
这可怎么办!我吓得汗毛全竖起来了都。
跟刚才不同,此刻声音就像贴在我耳边,他低醇悦耳的嗓音很耳熟又想不起,又试试抬眼皮,还是徒劳。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被掀衣服的这些天来,我第一次真实感觉到衣服下摆缓缓扫过我皮肤的整个过程。
这种清晰的真实感触不像在梦里,难道采花贼还跟到我家来了?!
布料像羽毛刮着我的肚子发痒,滑过的皮肤爬了成片的疙瘩,轻滑得撩扫过肋骨,没有停滞一秒,徐徐往上......
衣料不同寻常的冰冷,扫过敏感点的那一刹,我不由得轻颤,浑身顷刻变得燥热难安,像千百只蚂蚁爬过,痒得要命。
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