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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再往上走,气氛更加压抑。说不出半个字来安慰滚哥,我能理解他此时的糟糕心情。我想他也能够理解桃桃遭遇悲怆经历后的惨痛心境。
此时石雾山的半山到了,天也慢慢亮了。
正如之前滚哥所说,这半山沉积的厚厚云雾估计比北京的雾霾天还严重,能见度极低。光照一点不管用。伸手只能看到手臂远的位置。
我甚至不确定他们究竟在我周围哪里。
"都牵着前面人的衣服,千万别走丢了,这里雾气重,很容易就走没人了。"
滚哥提醒时,陆凡正把我跟他腰间系上的绳子扣在一起,我问他为什么不把其他人一起绑上,他摇头:"如果遇到危险的是我们,不能连累更多。"
我点头没说话。陆凡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刚才我想救你,太远。"
刚才......是在小平地那里么?
我心头一热,顺着他话说:"陆凡。你其实没义务的陪我这么长时间,不死不代表不伤不痛。你能帮我到现在我非常感激你。你要走我也不留。"
本以为陆凡会懂我的感激之情,他却似乎比刚才要生气,声音发紧:"我救自己夫人没有应该不应该。"
我:"......"
"陆先生,这里有个洞口,谁先进去。"胡雨潇冰冷的大声打断我和陆凡的对话。看不见他人,只能凭他声音判断大概来自左斜方。
"你走中间。"陆凡说完,提醒我要走,我随着他先一步一步往前迈。
地面凹凸不平,我们步伐放缓许多。中途滚哥再次提醒着,说进了洞里之后就要再服解毒药,不然这厚重的雾气简直就是天然的杀人工具。
我担心桃桃身体,边走边叫胡雨潇的名字,他听到就轻轻嗯一声回应,让我心里踏实点。
这山口狭窄又潮湿,周围雾气慢慢减淡,走了一小段距离时,我又照例喊胡雨潇一声,却没再得到他回应。
"胡雨潇?胡雨潇你人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