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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凡和滚滚出发后一天,收到了一条陆凡"已到"的言简意赅的短信后,再也没了任何联系。
前两天正是几个女生最急躁的阶段。火气大到找我跟桃桃要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我跟桃桃只能耐着心劝了又劝,我们尽量去理解她们的恐惧。能帮则帮。
一两天过去,大家还完好无损,才确信事情已经解决,慢慢放宽了心,只是陆凡和滚滚,再没联系到了。
期间我无数次试着打他们两的电话,一直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我从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乱窜。到情绪翻滚得麻木,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桃桃时常会在我耳边叹气:"我有点想滚哥和凡子了,小忆。他们还回来吗?"
我摇摇头,手中的银镯子碰到茶几面发出"哐嘡"的响声。震得我心里发慌,连声音都是麻木的:"桃桃,我不知道,他们活没活着我也不知道。"
他们活着,正在藏区大口喝酥油茶大口吃牦牛肉谈天说地,或许苦无信号不能跟我们联系,或许压根没有跟我们联系的意思。
他们死了,我宁愿陆凡问我去不去的时候,我是点头的。
临近毕业,我的支教申请通知跟着下来了,负责人给了我具体地址,要我准备准备一个月后出发,正是过完年后的月份,气候会慢慢回暖,我希望日子也是一样。
跟桃桃依依不舍的分别后,我提着不多的行李回家过年,我爸妈见到我特别高兴,一直拉着我的手聊天,说着说着,我妈很严肃的问我:"小忆,你是不是有心事,跟妈妈说心里话,有男朋友了?"
----你跟凡子都订过婚了,这事凡子没告诉你?
我心狠得一揪,表情怎么也变不回自然样,只能勉强回:"妈,我没有男朋友。"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但我不清楚我妈究竟信没信,隔天她便帮我张罗各种相亲,一天早中晚,我见了三拨人,一整天里,我就像摆在菜市场里的死猪肉,明码标价。
"妈,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