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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缝里往里走,那一步脚踩下去我头就开始晕乎乎的,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像连跑好几公里样喘的不行,我只好先扶着墙大口呼吸暂作休息。
总觉得一走进来周围气压立马就往我周遭挤,再走两步就跟快要焉气了一样。
勉强往里走了段距离,折了个弯口,才好就着灯光看清地面。
再抬头一望这天,还挂着半轮残月,孤零零的在空中挂着,不知为何,格外显小。
明明不是密室,我却闷得心慌。
这里透着明显古怪。我不敢掉以轻心,一步步磨蹭往里走,不停寻找毛笔踪影。
但这一路上怎么都不像藏毛笔的地方,可是哪知道没走几步,头上又出现一片天顶,隔着月色又把光亮硬生生掐断了。
这样翻来覆去好几次,头顶一下有光一下没有,像经过一条路灯时好时坏的走廊,迟迟没有尽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只能加快步伐继续走着,总算在一个拐角时,发现了端倪。
面前又是死路一条。
我看着面前跟进来时一样的窄墙,又继续蹲下来用手指探测下有没细缝,果然一样,我这才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再推着侧边想打开,不料没丝毫反应。
咦?
此时我背后的月光照射下来,可被我头顶的顶盖给遮了大半。我再次蹲下来想从夹缝侧面推开窄墙时,窄墙却像被什么力道一拉,整片窄墙随着刮擦的声音望上抬起。
我望了望头顶,视线一如月光被遮挡,什么都看不见。
我只能再继续往下走。
这样又走了一截路,依然碰到了同样状况,我仿佛进到一个无限循环的状态,要不是路程不大相同,我或许会以为自己鬼打墙了。
但这又是为什么!
我如果不是鬼打墙的话,那就说明我现在……是进了个迷宫出不去了?
这种猜想的可能性极大。我小跑着继续往下走,似乎在佐证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