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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指甲刮擦黑板的尖声刺进耳膜里,让人浑身不舒服,我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女声却像得逞一般,笑得更张狂。
都熬到这一步,要退缩一切都前功尽弃。更何况现在退缩也没用,横竖都是一死。
我把手中的小电筒捏得更紧,继续顺着小道往下走。脚下的土泥路走着走着突然就没了,又是一条死路?电筒的光柱往下一扫,感觉黑乎乎的,但又不像是空气。
我试着用脚踢了块旁边的石头子下去,,低低的“扑通”一声,看来下面是个水塘?如果是水,那我们怎么下去,靠游?
陆凡轻哼一声,否认的了我猜想,可理由并不美好。
“已经到了。”
到了?
陆凡稍稍侧对中间的深渊口站着,视线朝内。他手中电筒的光柱打到中央位置,我拽紧的电筒跟着挪去,只见那团黑暗里,出现一抹红色影子,正悬浮在半空中!
在与我们平行的方向,不知道隔了多远距离,乍一看那团红色,摆出长袍形状,中间很有可能就是刚才发笑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并未发觉我们的身影,在悬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似乎感觉到光线,才诡异的上下晃了晃,却没挪开位置半步。
我赶紧收回了电筒光,本还以为她会顺着过来,没想到她不动弹了,像个摆着的物件。漆黑一片的四周,独就她一抹红影子安静的停在中间,就像黑盒子里放着个红衣娃娃,不动,光摆在那,就渗得慌。
“她,她怎么悬在那儿不动啊。”
要只是具尸体,那笑声从何而来?
我倒希望她这样一直不动。可是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道如何防备,正是进退两难的时候,陆凡突然一动,手中的电筒往内移动,在面前的水塘旁边的墙壁上来回扫,我跟着光线一看。
有一条条凿挖痕迹的石壁上,两根粗如手臂的铁链突兀的穿出墙壁一般,并延伸向红衣女人方向。这么说来,这女人不是不动,而是被铁链子绑在半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