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母子指腹轻柔的磨蹭着她光洁的脸颊。
傻瓜,既然做了披风为何不亲自送到他手里。
只是他似乎忘了,他亲自下了令不让她踏进院子一步的。
离愁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咽了咽胸口的难受继续道:“奴婢还记得那日菡妃抱着披风坐在窗前的样子。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不肯掉一滴眼泪。后来,菡妃让奴婢把披风烧了。奴婢难受得哭了起来,反而菡妃却笑着安慰奴婢说不过是件披风而已,何以哭得跟死了爹娘一般。只是菡妃眼里的难受却怎么也掩不住。”
轩辕痕低冷的瞳孔划过一抹难受,她的倔强他何尝不知,便是再苦再痛,也不会表现于人前。其实当他知道她和魔宫的关系时,他很愤怒,她既然欺骗了他。但他心里却依旧放不下她,所以他在等,等她来解释。却又矫情地给她设了一道道关卡,他幼稚地觉得,只要她不顾一切来到他面前解释,那他就该信她。
但终究是他一念的差池而造成了如此的结局。
他将她躺了胸口的发丝捋了捋,他的固执让她受苦,而她的固执却又何尝不让他难受。
以命护孩子,她又是何其地忍心。
轩辕痕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对着离愁道:“本王此番离开一去恐几日之久,本王会下令不得任何人靠近院子。府里不会有人知道本王不在府里。但暗中想害你主子的人本王至今不知是谁,所以若你无法护她之时,便去找十六叔。”
轩辕痕从腰间取下玉佩交给离愁道:“这代表着本王,能让你自由出入宫里。”
离愁将玉佩拽在怀里,发誓道:“四爷您放心,奴婢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菡妃。”
轩辕痕看了离愁一眼,转身离开。
深夜,一道白色的身影游走于屋顶之间,而后落在一处幽僻的宅子里。
莫少聪趴在院中的石桌上,正是醉生梦死的时候。
一阵风扬过,一个白衣立在其跟前,银色的面具在月色里透着生冷。
莫少聪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