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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梓冉将酒杯推到吕驰跟前激将道:“二哥糊涂,又何必要清醒,不若一直醉的好。让仇者快亲者痛。”
吕驰脸色一寒,一把挥开面前的酒壶,抓住吕梓冉的手臂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吕梓冉眼眸微抬看着吕驰,不急不慢道:“二哥为小悠之死痛心,如此情谊让我敬佩。但因痛而失去了判断的头脑便让我惋惜了。小悠的死我虽不知详尽,却也了解个大概。这小悠虽是为爹所害,但却也躲不过是那菡妃的布局。如此,二哥恨那菡妃应当。”
吕驰眼眸眯起,抓着吕梓冉的手缓缓松开。
吕梓冉抬眼凝视着吕驰继续道:“而四爷。说句对不起吕家之话,爹所做之事想必二哥是知道的。以爹的行径,四爷便是诛杀了我吕家亦不会有人说半句不是之话,且会是大快人心之举。而爹死之后,四爷对爹所做之事只字不提,我吕家众人无一人因爹而受累。对我吕家,四爷是有恩之人。可二哥,你不过听信有心之人只字片语便妄加定夺,当是让人寒心。”
“你此话是想说菡妃之举与轩辕痕无关?”吕驰依旧不信道。
吕梓冉叹了口气道:“我不知二哥是如何看待菡妃的,但就我所了解,菡妃跟我吕家的确是有私仇。她所做之事不过是为报仇而已。小悠也不过是她报仇途中的棋子而已。”
“你如此,可是有所证据?”吕驰动摇了几分道。
“二哥可还记得奶奶是何变得今日这般的?”吕梓冉反问道。
吕驰眉头拉拢。张姨娘毒杀昔日惠嫔腹中之子而陷害于他,奶奶为救他而顶罪。被收大理石,而后奶奶服毒自缢,虽未死,但却成了如今这样,瘫痪在床榻上,连自理能力都无。
吕梓冉一脸凝重道:“昔日爹虽然得罪宜妃,但那时宜妃跟萧家关系甚僵,断然是不可分心来对付我们吕家。若我想得没错,一切都是当时身为宜妃身旁菡姑姑的菡妃所谓。她如此做,若只是为了讨好宜妃却太过大费周折。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她与我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