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恨跟她比起来还算轻的。不过,放心,她不介意日后给个机会让其宣泄心里的恨,对吕家,对吕府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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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那边如何回复?”宜妃手里拿着金簪逗着笼中的金丝雀,突然问道。
身后姑姑紫鹃回道:“前几日大爷去南宫家探了口风,但南宫老爷以南宫小主婚事得听太后之言而一语带过。到末了,大爷也未问出个答复来。”
南宫婉的生母乃太后的亲女儿,所以南宫婉的婚事自然得过太后那关。
宜妃嘴角微扬,“这南宫老头倒是圆滑。”
一旁紫鹃姑姑道:“娘娘,过几日太后礼佛便回来,是否将南宫小主和二皇子的事给太后说说?”
宜妃沉默稍许,看了身旁紫鹃一眼,“太后喜欢的东西都备好呢?”
“备妥了。”
宜妃嘴角微扬,南宫老头,让太后做主是吧!那本宫便要了懿旨,看你还能如何。
“菡姑姑,吕梓惠这几日如何?”宜妃看了眼身后的顾梓菡突然问道。
“回娘娘,吕嫔这几日不再大喊大闹,但就一个人缩在墙角自言自语。”顾梓菡回道。宜妃的药倒是“管用”。
“她都说什么?”
“含糊听不清。”
“没用的东西。”宜妃冷哼,担不住事却要耍手段,废物。
“娘娘,前几日敬事房的公公又来报,说皇上昨日在掀牌子时,又问起吕嫔娘娘的病是否好些呢?”顾梓菡道。
宜妃以吕梓惠伤寒而让敬事房下了其牌子。
宜妃手微停,沉默稍许道:“紫鹃,再给她用几次药,本宫除夕夜要用她。”
这个吕梓菡,人蠢,但就生了个好容貌,一双眼睛恰是景帝喜欢的。她本是打算不留活口的,但皇上那却惦记着。
“是,娘娘。”一旁紫鹃道。再用几次,吕梓惠只会成为一个任由娘娘操控的木偶。
夜里,顾梓菡如往昔一般来到四爷院里,隐身在树上,吹起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