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对了，学校那边——”
“我不去了！我要回国！”付莹飞快地说。她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根本是送上门来被人欺负！先回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付子兴点点头：“那我去安排一下。”
走出病房，付子兴轻轻地把门带上，然后从身上找出柏斯宸的名片。
公用电话亭，付子兴拨通柏斯宸名片上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柏斯宸的秘书，付子兴轻咳一声，用中文说：“你好，请问你会中文吗？”
“你好，我会中文，请问你是？”
“我是柏总女朋友的父亲，我想找柏总的女朋友付晶。”
“呃……”等等，秘书反应了一下他的话，“这是公司的电话。”
“我知道，我可以和柏总说话吗？”
“抱歉，我先请示一下。”秘书挂上电话，揉了揉额。柏总女朋友的父亲找柏总的女朋友付晶，这是绕口令吗？
秘书拨内线给柏斯宸，把付子兴的话转述了一遍。
柏斯宸沉默片刻：“知道了。”
秘书愣了一秒：“是。”知道了的意思，就是她不用管了。
柏斯宸想了想，打给付晶：“你父亲打电话到公司，想找你。”
“咦？他怎么会打到公司？”
“他没有你的电话，只能通过秘书联系我。”
付晶突然觉得好笑，亲生父女之间，想通电话，还要经过无数人转手相告。
“你有他手机号吗？我给他打个电话。”
付子兴站在电话亭里，等着柏斯宸秘书的回信。他手机可以用，只是不想被何美薇发现他找过付晶，才来公用电话亭。现在，他却不知道那个秘书会怎么联系自己。
突然，手机响了，他急忙接起来：“喂？”
“听说你找我。”付晶平静地问。
“……哎！”付子兴迟钝地应了一声，“这是你号码？”
“公用电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