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这条腿算是废了。
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天气很好,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那天的阳光很暖。下了雪,阳光照射在地面的雪上,却不觉得冷。
那天来接我的除了我母亲还有我小叔,那个我曾经羡慕又嫉妒的人。
他褪去一身清冷,看起来也似乎与常人无异。
因为我腿上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就算出院了也不代表就能完全恢复。母亲推着轮椅,小叔则是将我换洗的衣物拿上了车。
“公司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接手没有问题吧?”
回贺家的路上,小叔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微微怔了怔,开始还不太明白,不过回到贺家了才知道,小叔是准备离开贺氏了,就算没有离开榕城,他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贺氏。
“为什么?”
我问他,他却只是看着我说,“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是啊。这些东西,他的确是不稀罕的。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他从来不屑于贺家的一切,出走的那几年。他在加拿大开辟了属于他自己的公司,这些,大抵很多人都不知道吧。
也就只有我,还在为了这些而苦苦挣扎。
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原本应该是一对璧人,我们应该是亲人,可随着这些东西的侵蚀,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曾问过我母亲,为什么不肯跟我父亲离婚,为什么不带着我离开。
她只呆呆愣愣的坐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梳着她的发髻,直到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温婉贤淑。
我不懂她,也不懂我的父亲。
在我的认知里。只有讨好了母亲,她才会高兴。而我的父亲早在很多年以前便已经被赶出了贺家。在贺家,只有有权有势才能立足,就算是一家人,也是如此。
我第一次遇到了不一样的女孩儿,那是盛夏时候,我随着一群哥儿们去外省郊游。那天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平时什么运动都不在话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