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这时候的世界特别的安静也特别的黑。
静的蝉都停下了翅膀,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秋町将整理好的草药拿油纸包好,用绳子紧紧捆好。
她将这包草药叠在旁边的一摞子上。
这样的草药,她今天已经包了数十包了。
她伸伸懒腰,放松身体。
“嗯~,该睡了。”
她吹灭蜡烛,然后在黑暗中摸着墙走到了床边。
“疼疼疼!”
只听啪的一声,脚趾传来一阵举动,似乎是踢到了什么东西。
她爬上床铺盖上被子,调正了几个姿势后便进入了梦乡。
咚咚咚
正当她沉浸在柔软梦想的时候就听一阵拍门声,她不情不愿坐起来,脑袋还在发木。
“大夫,大夫!”
门外的人还在喊着。
秋町也不拖延了,穿上鞋子有些麻木的走到门前,解开门锁,刚刚推开门就问道一股弄弄的血腥味道。
秋町皱着眉毛,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男人抱着一个伤痕累累几乎是个血人的人。
“快,把她放到床上去。”
她连忙让开位置,指挥着男人将伤者放在床上。
这个病人的右手袖子空空荡荡,右肩的鲜血浸透了整个上衣。
“大问题啊。”秋町说道。
旁边的男人见情况不对,连忙说道。
“大夫,只要你能把我师兄救过来,多少银子我现在就可以付。”
“啧,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就当是这个意思吧,去把那便堆在一起的草药包拿来”
秋町指挥男人,她先是轻轻解开伤者左肩处被草草包扎的布料,随后小心翼翼的脱掉被血染红的道袍。
脱到一般,秋町就看到了里面的裹胸布。
她本身又是个直性子,脱口而出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