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圣言从四面八方而来充斥整个空间,恢宏的圣光形成实质般光柱自城主府直冲云宵。
在自身的眼中,那个男人背后仿佛出现巨大的光影,操纵着一柄白金色圣炎燃烧的巨剑,以一种近乎开天辟地之姿,不断劈斩而来。
在其它人眼中,那也许仅仅只是被圣力所加持的剑术,但是在自己眼中,当那个男人全力出手的那一刻。
整个孤山城堡似乎都化为他的领域,甚至连宴会上的烛火,在这一刻,扩散开的都是神圣无尽的光辉。
这样的一场战斗,怎么打?
“啊啊啊啊……”
蓦然间从那一剑斩落,必杀、必胜,自身已然是必死之局的恐怖噩梦中挣脱,维斯特周身淋漓的大汗,脸部肌肉已然完全扭曲,因为那近乎于极致的恐惧。
“大人!”
“大人!放松,放松,已经结束了。”
房间内,一旁的豹女桑卓与鬓猪般的喀诺尔特,按着几乎发狂的维斯特,直到他的心神逐渐回归。
“呼呼呼呼……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一夜大人。”
“什么?快,给我拿面镜子过来。”
“是的,大人。”
似乎是早有准备,桑卓很快取出一面镜子,放在了维斯特的面前,光头独眼的维斯特仔细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碰触头脸、碰触面目,确定一切无误后方才长长得松一口气。
“请大人放心,自那一夜您昏迷之后,除我和喀诺尔特两人以外,再也没有外人进过这个房间了。”
“嗯,桑卓你做得很好,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
“大人,请您责罚,如果不是我的问题,也不会让您受这么重的伤!”一边说着,豹女桑卓一边半跪在了维斯特的面前,以头抵地,态度极为谦恭。
“好了,别再说了,你也是对我太有信心,才会形成那样的局势的。”坐床铺上来到地下,维斯特舒展了一下身躯,他的周身发出一阵阵爆豆子般接连炸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