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友一意孤行,将我等困于此处,耽误了封神,大师伯怪罪下来,道友怕是吃罪不起吧!”
众阐教众人见玉鼎出言,均是颇感意外,这玉鼎真人平日不怎么言语,不多与众人走动,众人早已习惯,不想今日能说出这等话来,当真不易。他等哪里知道,玉鼎自拜在元始天尊门下,虽然成就大罗,但同那黄龙真人一般,乃是异类化形,不得元始天尊看重,且众同门之中也多有看不起异类修成的他,自不愿自找没趣,如今能说出这等话来,却是见燃灯道人行为,顺势而为罢了。
众人原以为玉鼎这番话虽说不得使石矶立即放了自己等人,但好歹也掂量掂量太上老君的实力,却不想,竟然见石矶哈哈大笑,道:“玉鼎,你莫要拿大师伯压我,贫道还是那句话,即便长辈来了,也要给贫道指出个对错来,你等无故绕我,险些使我功败垂成,我岂能轻易饶你。()”
“石矶,你可是铁了心要与我等为难不成?”拘留孙大怒道。
石矶笑道:“道友此言差异,贫道不过留众位道友在此论道,何来为难之说?”
太乙真人怒极反笑:“好,好,好,道友果然不识时务,我等也不与你多说,且亮出手段,叫我等看看。”
太乙真人此言一出,石矶大笑,一指指着太乙真人:“太乙,你有何颜面叫我出手,你不过一个杖下之人,上次饶了你乃是贫道看在道门情谊,此番怎会叫你好过。”
太乙真人早就气的说不出话来,被赤精子紧紧拉住,不得动作。
燃灯皱眉道:“石矶道友,我二教虽多有间隙,但到底乃是道门,还不至于生死相向,道友若是将我等打杀了,难道不怕挑起两教纷争?”
石矶笑道:“燃灯,当年我与你自东海结识,也算一段缘法,你的为人贫道岂会不知,废话不多说,你与西岐诚外诛杀我截教弟子,我怎会不知?倒是现在与我言说道门情谊,当真可笑。()”
燃灯闻言,也不与石矶说话,转身朝鲲鹏一礼,道:“妖师,如今情景如何,道友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