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闹事我也就忍了,可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田鸡做了什么?你说出来,如果我田鸡做了什么坏了规矩的事情,我情愿受罚!”
九叔正要说话,向永强轻咳一声:“吵什么?现在是我们团结一致,抗御外敌的时候,怎么自己人就斗了起来?”向永强轻轻瞟了田鸡一眼,田鸡忙闭上了嘴。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却光着头的魁梧汉子大笑道:“九叔,您老人家就别和小辈们一般见识了,年轻人也不容易,再说了,你们以前那套已经行不通了,不是我们不愿意照着走,可它当真走不动啊,就拿我来说,手下人要做我怎么办?压吗?可你压得过来吗?别搞到最后我们自己都被他们给掀了!”
另外几个也跟着感慨道:“是啊,荣耀哥说得没错,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只有一个斯斯文文,他很清瘦,一双眼睛很是清澈,却戴了一幅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没有说话,自顾喝着茶。
关怀春望着那年轻人笑道:“秀才,你倒是稳得起,大家都在诉苦,你呢,你那儿还好吧?”年轻人淡淡地说道:“洪兴能够维持到今天,是因为老龙头忠义持家的铭训,真要扔掉了,那么洪兴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九叔望向秀才,脸上露出了欣慰,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其他人却不乐意了,田鸡叫道:“秀才,你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把我手下的人也一齐养了!”秀才斜了田鸡一眼:“行啊,只要你这斗鸡眼立马卷铺盖滚蛋!”
田鸡“霍”地站了起来:“秀才,老子早就知道你惦记我的地盘不是一天两天了,妈的,整天让你的人断我的财路,有这样做兄弟的吗?老子警告你,下次你的人再踩到我的地盘上来老子对他们不客气!”
向永强皱了下眉头,这越来越不象话了,每一次大家坐在一起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矛盾,而特别是九叔和秀才总是站在一边,有时候就连自己也放不开手脚。向永强瞪了关怀春一眼:“你明明知道秀才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偏又去挑他的事!”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