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伯的老伴儿是他上个月诊治的,所以如今还有印象,她患的是‘胸’痹,稍有不慎,就会因为心脏长时间的缺血而停止心跳。
这些天因为要照顾秋婉清,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到城‘门’口问诊。
在那里有一顶棚子,那是乡里邻居帮他搭建的,每天他都会按时来到那个地方问诊,风雨无阻。
可如今,他却已有四天没有去问诊了。
好在有不少的病人都知道他家住哪,不然,若真的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害了病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他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好过。
冲进房里,对上秋婉清那疑‘惑’好奇的目光,苏洛泽的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他是大夫,是每天都要抛头‘露’面的人,而这在华南国却是要被人不耻的,不仅没有人会看得起他,甚至连嫁人都危险,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会要一个在外抛头‘露’面的男子。
“我...我是大夫...”
秋婉清一愣,尽管她失去了记忆,但是一些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大夫,那不就是给人家看病治病的么?
看秋婉清不说话了,苏洛泽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原来这小男生还是个大夫啊?真看不出来还有这一本事呢?
“真伟大!”秋婉清满眼赞赏的说。
苏洛泽闻言,一扫刚刚的绝望,心中充满了欣喜和雀跃:“你不介意?”
“我为什么要介意?大夫不是给人家看病的么?那不应该是件很伟大的事么?”秋婉清疑‘惑’的反问道。
苏洛泽傻笑着,突然才想起‘门’外还有病者的家属正等着。
匆忙拎起医箱,头也来不及回的跟秋婉清打了声招呼:“婉儿,你且先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话音一落,房间的‘门’也应声而关,挡住了秋婉清那不安眺望的视线。
秋婉清失了记忆,如今全身心的依赖着那个小男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她醒来过看见的第一个人,而是他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