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把信纸叠整齐,在考虑了半响后,寒寞最终还是决定将这封信留了下来。
转身进了屋子,坐在木桌边,他要继续看那未看完的书。
然而,那书中的字,却无论如何都进不了他的脑子。
看了一页又一页,但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他却一点映象都没有。
烦躁的将书重重的仍在了桌子上,没办法,寒寞只好起身来到秋婉清之前住的那间屋子前。
顿了顿,他还是推开了那两扇木门。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木桌还是那个木桌,就连那张木床和整洁干净的纯白色床单,都和平时的一样reads;。
一切都没有变过,仿佛秋婉清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然而,那脑子中记忆,却又那么的清晰。
他依然记得,那张床单上,曾有着一团鲜艳的代表女人的红色。
他依然记得,他那柜子中,原本父亲为他亲手做的,最后两件干净的衣衫,被他送给了那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这屋子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冷清,冷清的没有一丝的人气?
朦胧的视线突然被一样东西所吸引,寒寞大步的向着床边走去。
看着那床上与床单颜色一致的衣衫,寒寞顿时傻了。
不敢相信的拿起那两件完好无损的衣衫,纯白色的布,柔软的料子,依稀还能看得出,当初父亲为他缝制时的爱意。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用它们...
那一瞬间,寒寞的心里是复杂的。
当看到父亲为他做的衣衫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中是非常开心的。
但是,当他转念一想,那个女人并没有将它们弄脏破坏掉时,他的心情又变得沉重了。
而在另一边的秋婉清,仍然埋头在大雪皑皑的雪地上。
一步一个深脚印的走着,本就单薄的衣衫,因为大姨妈的造访更是单薄了。
寒寞拿给她的衣服她并没有用,因为她能看出,那家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