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反正就是一副看不见你,当你是透明的态度。夜遗墨也不气馁,他跟到了屋外,半是威胁的办事请求的口吻道:“前辈若是不肯救我家娘子,在下便一直烦着你,天天来烦你。你走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
玄袍男子还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师傅师傅……”远远地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颇耳熟了些。浸月转过头看着他,他却忽然一下子愣住了,时间仿佛都停顿了,只有呼呼地风雪声。夹着冰碴子的风刮在脸上,却痛在心里,谁也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这里见着了,本以为一辈子不想见的人,竟然在冥冥中又见着了……
夜遗墨也委实吃了不小一惊,没想到冤家路窄,在这里居然也能碰见,他刚才好像还叫见死不救师傅来着。莫非他是见死不救的徒弟,可没听说过见死不救还有什么徒弟,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儿,他傻了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