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你要做就直接做,这些女人一般不让亲自己的嘴吧。但是这一次,这个妞儿竟然主动奉献。
蛋疼的事情发生了,白家林竟然双手一晃,把这妞儿的脑袋给晃得仰了过去。这是白家林的优良作风:找鸡只干事、不碰嘴。蛋疼,竟然和寻常小姐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这妞儿也没注意到这点尴尬,因为她已经近乎癫狂。狂 放的吼了好几次,甚至是倒抽着冷气叫唤,终于又缴械投降了。
“很不错!”白家林完事儿之后,在这个已经浑身软如面条的女人屁股上拍了一把。随手从电话下面抽出那六张大钞,扔给了她。
按照惯例,这妞儿应该收了钱走人了。但她懒洋洋的把钱塞进了旁边的大衣之中,却不愿意离开。露出了一丝柔媚的神色,笑道:“我能在这里过夜吗?”
按行情,过夜是多收费的。当然,白家林给的钱已经相当多了,所以倒不存在钱的问题。这妞儿愿意留下来,完全是自愿。
“随你的便。睡觉老实点儿,而且老子有时候打呼噜。”白家林笑着,光着膀子倚在床头上,点了一根芙蓉王。在青蒙大草原混习惯了,一直就喜欢这一口儿,类似于周东飞对红塔山的偏爱。以至于每次出远门儿的时候,他都会在车上带两条。
抽吗?白家林把打开的烟盒在这妞儿眼前一摆,战斗鸡当即抽出了一根。俄国女人抽烟的比率不低,而且是真抽。
这妞儿的身子靠在白家林身边,一手抽烟,一手在白家林壮实的胸肌上抚摸。“先生您真厉害,比平常华夏客人强多了。”
白家林没说话。娘的,老子的厉害不需要你来证明。
但是,这个战斗鸡还是没话找话,似乎难得遇到这样一个对胃口的,不说两句有些浪费大好时光。“昨天我就接待了一位华夏客人,钱倒不少,但是‘那个’真的不行,一分钟就完事儿了。而且身体的那里也差劲,弄进去好像四面不沾边,要不是我夹得紧,估计他都弄出不来,哈哈!”
战斗鸡说得很浪,笑得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