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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出个头绪,宋小米兀自苦笑摇头。
三娘一直盯着宋小米,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宋小米内心深处的各种无奈,只当是自己被轻视了,当下气的全身发颤。
在这匪寨中,谁不畏她三娘三分,就算是九黎平时对她那也是恭恭敬敬,当然今天的事有点例外。
且不说这难得一见的例外,平日里被那些见到三娘就怕的恨不得能找个地缝躲起来的土匪们养出天上天下唯舞独尊感的三娘,理所当然的
认为任何人都必须敬畏她几分才是,偏偏现在宋小米不仅对她毫不畏惧甚至有几分轻视之意,这叫她如何接受?
觉得自己受到莫大羞辱的三娘手中匕首方向一转,闪着寒光的尖刃迅如闪电般刺向宋小米心口。
“小姐!”
刚缓过神的茵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看见三娘面色狠历的朝宋小米刺去,只恨她还躺在床上,想要奋不顾身的去为宋小米挡一挡都做不
到,只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与茵茵喊叫的同时,她忽然感觉身体一震,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接着全身被一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酥麻包裹,意识再次陷入沉睡。
神游天外的宋小米被茵茵的喊声吓了一跳,正欲开口责怪这丫头又大惊小怪,不想臻首微抬,双眼便被一道寒光摄住,待她看清那寒光的
正体时,尖刃已经到了近前。
眼见心口就要被开个洞了,宋小米却不觉得慌乱,意识似乎从未有过的清明,手中端着的托盘轻微往上一抬正好做了个格挡。
铿锵,足以刺穿任何硬物的锋利尖刃却在此种托盘的一瞬间被一股巧劲化解,三娘自认为这一刺虽没用上十成的力气也用上了七八成,一
招未建功也就罢了,怎么还感觉像是刺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看着那把匕首的利刃顺着托盘从自己身边划过,宋小米也怔了一下,暗惊自己何时还有这本事了,难道是自己无意中使用了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