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淮西统帅。
“好,本帅……我答应!”
轰隆,在这句话出口之后,楚墨似乎把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
权势他并不在乎,可是这是一份责任,这时候他却把责任丢失了,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在任这么多年,除了军政事务他什么都不会,如今,终于要从这个地方离开了吗?
楚墨心中满是苦涩。
“不过,为了欢欢,我不后悔!”楚墨心中暗暗想到,十分的坚定,为了倪欢欢,他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军权又算的了什么?
某处残破的宅院外长满了荒草,清风吹过扬起一阵灰尘,偌大的帅府难得有这样荒凉地方。那摇摇欲坠的窗户,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脱落下来。
傻乎乎的笑声,伴着若有若无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乍听上去却是有着几分瘆人。
这是夫人、小妾,甚至女佣都唯恐比之不及的”死牢”,常年的失修早已让这里堪比贫民窟。不过习惯了也就那样。况且里面住着的女人,没有几个是正常人。
黑布将窗户全部遮住,阳光虽然灿烂,可这屋子里却黑暗异常。
英翘静静的坐在一个巨大的水晶球前,昏暗的光线照在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兄带着几分木然和凝重,双眸紧紧的盯着水晶球,一股冰冷的气息无形的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诡异的笑声从外面传来,英翘双眉轻皱微微抬头,即便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可依旧有些不舒服应。
这里别说不能和她在少帅府原来的住处相比,就是未进帅府之前,她也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这转变不得不说太快了。可是多少有些罪有应得,楚墨也算是仁慈,并没有判她个故意杀人之罪。
可英翘依旧心有不甘,她自认没有一点比倪欢欢差,但他看不上就上看不上。那距离不知在何时就已经变远,任凭她怎么努力,也一直没有成果。
自嘲的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要去多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