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日做梦。”
“那大哥,刚才你怎么不提出来呢,说那办法不行治标不治本?”
“讲出来就管用?说不定还给谁当枪使呢。”
“你是说我们被人利用?”
郝明亮听这话吓的一激灵。
“利用不利用的先不说,就杀任天龙这事,没有周密的布局跟人数众多的围杀,我看悬。”
“也是,他手下那么些厉害的人物,像成野宋彪,王子熙他们,人家凭什么甘愿为他任天龙卖命,况且只是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小年轻,肯定是有两把刷子,这在中东确实是独一份儿。”
“亮子,你信不信,这个任传奇以后绝对是中东最牛逼的人物。”
李奎生对任天龙客观来讲是佩服的。
“大哥,你该不会……”
郝明亮听李奎生对任天龙赞赏有佳,越说越兴致,便立即搞怪地退跳一步,满眼怀疑。
“干什么,一码归一码,佩服归佩服架还是要打的。”
“可以,血性。”
二人说话间,不知不觉的走在了一条林荫大道,这时几对情侣彼此爱溺的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纷纷步向一个看似别致的酒吧里。
恋人们和酒鬼一样,一个是喝了还要再喝,一个是爱了还要再爱。
“大哥,要不喝两杯。”
郝明亮望着身侧酒吧,兴起道。
“喝两杯。”
被郝明亮怂恿着,李奎生心也有些痒痒。
“走着。”
二人说走就走,他们步进的正是任天龙与纪雪初次相识的地方——夜玫瑰酒吧。
陈公馆。
陈顶天吐了一口烟圈,而这时他身后隐藏的一道暗门里,一个枪口正瞄准任天龙的脑袋。
“去天阴山之前你来找我,既然我答应你就会关照你手下的兄弟,感谢的话就不用说。”
陈顶天言语洒脱,就像喝酒一样不拖泥带水。
他的性情任天龙领教过,但他想排除内心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