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般脓肿,沉重。
灯光耀扬,成野被两名大汉左右夹挟,致使他疲惫痛疼的身子,不能再动分毫。
在出行前,任天龙交代过成野,万事需警惕,不到紧要关头,不可施展必杀计。
借着屋内的灯光,恍惚中,成野撇见屋内共聚着五人,其间并未发现匡忠德的身影。
“说,谁派你来的。”
中年男子臃肿的声音,再次响了出来。
成野早先了解道,匡忠德身边都有高手守护,或以司机,助理之名相伴护佑。此次前来,可谓是大意了,也不得不说,匡忠德此人狡猾至极,护卫夜间都不眠不休。
“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匡忠德身边形影不离的保镖阿宽。”
成野在看向中年男子时,心中猜测道。
“宽哥问你话呢,别你他娘的装傻!”
见成野不言,左侧大汉伸手就给了成野胸膛一拳。哇!猩红突溢,怒意升腾。
“您就是宽哥?”
成野脸色犹如变色龙,原本的怒意瞬间转换为笑意,怎么都让人觉得有点和蔼可亲。虽然面色因伤痛苦楚,堆积的笑容有些难看。
可这样的笑,显在他的脸上,似乎此次前来,不是行凶劫财,倒像是翻窗投奔亲戚。
“嗯?”
中年男子近前一步,盯着成野看,随即将眉头低垂下来。
“你个小杂碎,宽哥也是你叫的。”
这时,一旁魁梧男子不由纷说的便给了成野一拳,厚声怒道。
这一记拳劲,将成野的牙龈打出了血,心中热血顿然翻腾。呸!他粘痰带血的唾沫,在热拳退却之余,吐向被唤“宽哥”的中年男子脸上。
还未待众人从愤怒中惊醒,成野动了。
原被束缚的两只胳膊,反手一震,两根三寸钢针从袖口一滑,赫然显露在了手中。随即掌心向上,钢针挑刺,两旁看押之人,手臂顿然被扎进两寸。
“啊……”
“我靠……”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