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我在南方的一个朋友,给我邮寄来的种子,叫什么蒲苇草。”
田小娥回答道。
“这东西是干甚的咧?”
五婶子更加好奇了。
“听说是编花篮的,咱们也不懂。”
“值钱不咧?这么一块地能赚多少钱咧?”
“这东西是南方的水草,长的风快,一斤五分钱呢。就这块地,一季怎么着也能赚个一两千。不过就是费水,一天就得几十块钱的水费,再加上电费,这一季的投资,就得四五千。”
“投资那么大,才赚那几块钱,不合适咧,那还不如种玉米土豆子嘞。”
“说的是。可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种不了那些,只能在自己家院子里种一点这个,好歹能买点面油吃。”
“也是嘞,不出院子,赚一块是一块,不过,真的不如种菜,现在菜价高咧,种下去城里卖......”
“婶子看我会种吗?会卖吗?”
“呵呵,也是咧,可怜的娃。”
“水表电表我都抄下来数了,不管你用的我用的,都算我的,另外,一个月我再多给您一百块。”
“那怎么好意思咧......”
田小娥不愧是聪明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自己以后的麻烦都解决了。
每天有人来拉神农草的问题,用水量超大的问题,以及赚钱不赚的问题,在中午以前,全村人都会收到大喇叭的准确数据和添油加醋的汇报。
最终结果不用想,肯定是可怜的娃,专门找赔钱的买卖做。
不管是卖豆腐也好,卖什么也好,赚的一点钱,都被人家骗了......
送走了五婶子,田小娥关了大门,秦峰出来,不用十几分钟,就把活全部干完了。
“小峰,进屋来,姐跟你说几句话。”
田小娥说完,先进了屋。
秦峰洗了下手,跟着进去了。
田小娥坐在卧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