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爽。
厨房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旁边的炉子也似乎好久没有生过火了,灶坑里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根不知道塞了多少年的煤块和木条,空气里那股腐烂的味道,多半是从这灶坑里散发出来的。
到目前为止,屋内除了味道不太好之外,还没出现其他什么异样的状况,萧浪回头瞅瞅跟过来的赵山河,他似乎用手捂着鼻子,虽然因为背光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光凭想也能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是皱着眉头,不过这也是应有的正常反应,除了刚才开门时那股阴风,截至目前为止,一切似乎都还挺正常的。
厨房两边是东西屋,东屋的门锁着,看锁头上那锈迹,估计有年头儿没开过了,西屋的们是虚掩着的,看来吉华平常就住在西屋了,厨房暂时没有异常,那异常的源头也应该就是西屋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可紧张的了,萧浪侧过身子,提高警惕,伸手推门,那木门显然也是很老旧的了,摸上去有些发粘也就算了,那令人听上去牙齿发酸的“吱呀”一声在这种气氛中实在是有够吓人的。
木门应声而开,萧浪见没有什么异常,便一步跨了进去。
西屋并没有想象中的鬼气森森,只是最普通最传统的东北家居配置:门边直到窗户是一张占了半个屋子的大炕,炕上一瞅就感觉散发着“异香”的被、褥子和枕头散乱地堆着,很像吉华的风格;炕的对面则是几个大衣柜和一个式样古老的电视柜,电视柜上有一台看上去足有二十岁的大彩电,上面积满了灰尘。
奇了怪了,这屋子里着实没看出啥问题,但刚才开门时那股阴风是咋回事呢?已经开了“慧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的萧浪纳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