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概率论文，你是通讯作者。”汪艾说道：“现在没事情做了。”
“没事情干...找点事情干嘛。”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徐茫淡然地说道：“现在我们的研究经费很充足，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有什么顾忌...告诉你一个大概的数字，我们起码有二十个亿！”
二十亿？
切！
又不是用在实验室上面的。
汪艾知道隔壁正在建研究所，估摸着二十亿是隔壁研究所的经费。
“唉？”
“话说当前科学界，有没有最新发现啊？”徐茫坐在椅子上，好奇地问道：“既然我们目前还是无法解决计算引力波的数学工具，不如暂时把目光再次投向其他领域，看看能不能搞点突破。”
“现在...”
“全世界做热门的研究是石墨烯和拓扑态。”汪艾说道：“石墨烯基于你的发现，全世界很多研究机构正在寻找新的超导，而拓扑态也是因为你的石墨烯超导，从稀奇玩意变成了物理学最热门的研究之一。”
什么？
拓扑态？
徐茫愣了一下，拓扑态之前了解过，由于电子的扭结量子态所产生的奇异性质，这是一个非常冷门的概念，怎么突然就火了？还和石墨烯超导有关？
“讲点具体的。”徐茫说道。
“就是...”
“牛津大学的研究小组发现几乎所有固态晶体里都会出现的拓扑结构，这种结构被称为脆弱拓扑。”汪艾说道：“按照牛津大学研究小组的人说法，几乎所有材料都存在某种拓扑态。”
“目前这种脆弱拓扑只有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汪艾接着说道：“现在全世界都在找这个证据。”
徐茫点点头，满脸迷茫地说道：“那和石墨烯有什么关联？”
“牛津大学研究小组是从你的双层魔角石墨烯中，发现的这个拓扑结构，被扭动过的石墨烯中所包含的某些电子态展现出了疑似脆弱拓扑。”汪艾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