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很快，
这项决定获得所有人的强烈赞同。
然后一群人找到了徐茫的三张卷子，一圈人站在边上进行强烈的围观，原本以为将看到一场笑话，一场零分博弈的笑话，结果他们看到了文字清晰整洁的卷面，反面居然也是如此。
“？？？”
“？？？”
“？？？”
这是徐教授花了十五分钟完成的卷子？
好干净！
真的好干净！
面对徐茫的卷面，在场不少人有些疑惑，字迹如此清晰，而且还写满了整张卷子，怎么可能是十五分钟完成的，为了验证这个事实，有两人开始了实验。
然而...放飞自我的状态下，十五分钟才完成了一半，并且这个字迹相当凌乱。
“话说…”
“大一是我监考的，当时我亲眼所见，那个速度简直非人类。”一位负责监考历史学大一的助教，斩钉截铁地说道：“徐教授绝对是十五分钟完成的，他每一次交卷我都会问他，他没有问题后我才收卷子的。”
这时，
另一位助教问道：“那你当时有没有看？”
“牛皮纸怎么看？”监考过徐茫的助教说道：“每一次我去拿卷子的时候，徐教授都把卷子放在牛皮纸袋里的。”
这...
有点不可思议！
先不说答案对不对吧，十五分钟写完整张卷子，并且字还这么工整，有点违背科学。
“算了算了！”
“别去研究这个了，看看内容吧，内容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某位助教喊道。
经过提醒，
一群人开始对徐茫的答案进行了校对。
第一题正确，
第二题正确，
第三题正确...
第十题正确！
选择题全部正确？
这...
不对呀！
说好的他是白给呢？怎么选择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