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耐心地解释道。
“哦。”小女孩似乎终于懂了,恍然地点了点头,而后脸上泛起烂漫的笑容。
“好,婉儿和娘亲和爹爹都不跑,我们在这里等坏人来,我们一起去打坏人……”。
听着女儿那兴奋的纯真话语,中年夫妇俩对视一眼,而后脸上浮起阵阵微笑。
再度抬头,淡然地望向那矮墙外焦急向外奔走的人群,轻声一叹。
……
“父亲!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南唐就要亡了!”
望仙楼不远处的一处豪宅,门外数十车行礼满满捆好,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从华贵的马车上下来,对依旧躺在门外的竹椅上抽旱烟的干瘦老人急躁地喊道。
若是聂枫在此,定然可以认出,这人便是当日望仙楼大比与自己有过一番纠葛望仙楼的老板。此时这老板却是一脸焦躁地望着那躺在竹椅上气定神闲的干瘦老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干瘦老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那肥胖中年人的话语,只是躺在轻轻摇晃的竹椅上抱着竹烟筒,望着那逐渐被云朵遮蔽而变得阴沉的天空,似乎在凝思着什么。
“父亲!你怎么就不听儿的劝呢,我知道你舍不得望仙楼,但再呆在京城铁定会被梅国人杀掉的,望仙楼倒了可以再起,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啊!”看着那老人久久无言,肥胖中年人心中更是烦躁,来回走动了几遍后,终是不耐地再度说道。
那中年人这番的话语,似乎终于被那干瘦老头听到。垂下浑浊的老眼望着自己那个焦躁不安的儿子,干瘦老头摇了摇头,老迈的话语缓缓说出,却是饱含浓浓的沧桑与感慨。
“望仙楼,是南唐的望仙楼。世上只有一个南唐,也就只有一个望仙楼,在别处起的望仙楼,还能叫望仙楼吗。同样的道理,我是南唐人,若是南唐都没了,我还是南唐人吗?无论走到哪,你的根在这里,你便永远是这里的人。若是连根都没了,我们这些枝叶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勉强活着,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