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我喜欢。”景颇哈哈大笑道:“我想和谁打就和谁打,生死有命,全凭实力。我输了,丢掉性命,那是我乐意;我赢了,杀了别人,那是别人倒霉,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这是一个狂人,或者说是个疯子,一切全凭自己的喜好,杀人也好,被杀也罢,都不在乎,行事可谓乖戾。
“疯子”李牧眉头一皱,说实话,他并不想和这样一个疯子大战。
这样的人,你杀了他没有多少意义,他杀了你更不会有人为你哀悼,无论怎么说都毫无意义。可若是不和景颇一战,以景颇张狂乖戾的脾气,很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一样免不了一番争斗。
“既然这一战在所难免,那就战吧”李牧浑身气势升腾,落到武斗场上。
一股可怕的气势从李牧身上涌出,化为有形之质,如浪涛一般席卷向景颇,他不想和景颇废话,直接以拳头回应。
“哈哈,够直接,我喜欢。”景颇狂笑,猛然张口一声咆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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