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能忍!”高文跳起来一大瓶酒就递给了南驚言。
南驚言笑了笑,和他划起了拳,这还是易笑兮第一次看南驚言玩这么接地气的游戏,他挽着衣袖,眼神明亮,嘴角勾着笑,眉眼之间漾出朝气。
他的脑子够用,出手动作快,虽然自己也喝了些酒,俊朗的脸上泛红,看起来微醺,眼睛却还是极其亮,但是高文已经彻底到桌子底下去了。
划了一会儿拳,几个大男人靠在一起回忆当时在部队的日子,五子说着替高文背黑锅的事情,刘泉说和南驚言打赌替他洗了一个月的袜子
南驚言说,“三哥当时谢谢你照顾我!”
三哥说,“照顾你什么啊,你当时就是个刺头,我想收拾你还来不及。”
也许是高文的酒清醒了一些,他吼道,“对,收拾他老子每一天都想收拾他。”
到了最后他们说好怀念以前在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的日子,说着当时离开部队时谁哭成了狗的样子。
易笑兮突然眼眶就湿了,为南驚言高兴,为男人的友情感动,为战友情感动!
一句战友,一辈子的兄弟,上了战场,彼此都是可以将后背完全交给对方的人,彼此也都是可以给彼此挡子弹的人!
突然,五子说,“驚言你别忘了,当时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今天的这顿饭你请!”
“你请!”
高文扭了扭身子,嘟囔了一句,“五子,你真他妈的没出息。”
刘泉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说,“你一说话老子就嫌弃你,你忘了当时我们还把谁揍了一顿!”
“你给给老子滚!”高文吼道,顺便打了一个就酒嗝!
“我记起来了。”山哥吼道,“高文当时说了一句有老婆了也一起用,我们就把他揍了一顿!”
“揍一顿!”刘泉吼道!
易笑兮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就在钱柜里待了一夜,几个大男人最后都醉了,靠在一起睡着了,易笑兮也弄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