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山下走,远远的她只能看见南驚言蹲了下去,风声呜咽,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南驚言才下来,车门一开,立马涌入了几分凉意。
“你和我爸说什么了?”易笑兮问道。
“你要去哪里?”南驚言不答反问。
“我”易笑兮皱了皱眉,说道,“我没有哪里要去啊!”
她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我送你回去!”南驚言眼底的凉意蕴了开来,驱车离开。
“你要去哪?”易笑兮忙问道。
南驚言眼底一眯,眸光深邃了几分,嘴角挂了一抹自嘲,没有说话。
易笑兮再也受不了了,她一把拉住南驚言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气,“南驚言,你要是生气了你就告诉我,你生气了,你现在这样子算什么?”
有时候比怒气冲天,争吵不休更折磨人的便是这种无声无息的冷战,这就像是一根刺一般,不想,便无事,若仔细想,就如同针锥入骨一般,疼入心肺。
短短一天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可奈何,什么叫闷疼无声。
南驚言开车的动作没有变,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说出心里话!”
“心里话?”南驚言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继续道,“我的心里话便是我最近很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跟我说,也不用问我的意见。”
“呵~你什么意思?”易笑兮眼底多了几分破碎的星光,嘴角一片苦涩。
“字面上的意思!”依然是不咸不淡的语气。
“南驚言!”易笑兮怒道。
车子停了下来,南驚言扭头道,“那么,你希望我是什么态度?”
易笑兮一时语塞,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南驚言勾唇笑了笑,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速的行驶了起来。
将易笑兮放到卓贸门口,南驚言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处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