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就要先问人家婚姻状况……”
庄恕把一杯茶递给她手里,笑道:“那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叔叔阿姨是看我特别对眼缘呢,原来只是路人甲。”
陆晨曦一呆,手一抖,没握住茶杯,茶水撒了一半在身上,茶杯也顺着滚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庄恕把她拉到一边坐下,递给她另一杯茶,自己低头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
陆晨曦怔怔地瞧着他的侧脸,竟冲口说出:“你要是路人甲,旁人就是路猫路狗路毛虫了!“
庄恕正把玻璃碎片聚齐,推了吸尘器过来吸了干净。听见她说这句话,朝她望过去,正要说话,陆晨曦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了几秒,皱眉道:“行,我立刻回来!”
瞬间,方才的混乱尴尬羞涩都被这个电话彻底扫荡一空,她一边听着情况,一边往外走,只跟庄恕交代了一声,“急诊送来两个高处坠落伤,我得立刻回去。”话音刚落,人已经出门。庄恕站在原地,回味方才她冲口而出的话,想着她说那话时候的神色,又是甜蜜幸福,又是难过失落。
陆晨曦一回到急诊,就投入到抢救之中。庄恕自觉还有些发热,回到房间闷头睡了,睡醒之后已经是黄昏,才想着再迷糊一会儿,听到敲门声,他起身咳嗽着开门,却意外地发现外面站着的人是钟西北。
“怎么,不欢迎啊?”钟西北拎着个袋子问。
“钟叔叔,您快请进。”庄恕立刻道。两人进屋坐下,钟西北把手里的布袋放在桌上,拿出里面的餐盒,打开,是红烧带鱼。
钟西北给他摆好,道:“你小子真有口福啊,你乔姨一个月就做一次红烧带鱼,要不是陆晨曦念叨,说怕你晚上没饭吃,我才不割爱呢。”
庄恕有点不好意思:“钟叔叔,其实她给我做了鱼羹,没吃完呢。”
钟西北笑了:“晨曦这么贤惠?对了,听说晨曦的爹妈,跟你遭遇了。”
“看来高处坠落伤的伤员抢救顺利,”庄恕笑道,“她都有空跟您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