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们立场不同,起码的尊重也是应该有的吧?”
庄恕被她这几句话刺得心底生疼,讽刺地说:“你傅老师光明磊落,是我和杨主任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孤立老专家,还拿天真、正直的年轻专家当棋子!还有什么?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哦,那天为什么要把你替下来是吧?”
“难道不是杨帆指使你的吗?只有你参与了手术,你们才能制造现在满天飞的谣言,不是吗?!”虽然感觉到了庄恕的怒气,陆晨曦依然不服软,反问道。
庄恕笑了,笑容中却带着尖锐的讥嘲:“对!傅博文光明磊落,我们做什么都是别有用心。我主动参加手术是为了陷害傅博文,去陷害这个三年都不怎么主刀的傅老师!然后我再让你回心胸外科手术,指导你做论文,卖人情、收买人心,是我初来乍到需要支持,看中你陆大夫手里这把手术刀,要挤走傅博文,把你收归己用!”
陆晨曦愣愣地问:“你……难道不是吗?!”
庄恕突然伸手把陆晨曦手中林森的病历拿过来,连带桌上的片子和其他检查结果一并收拢,冷漠地道:“林森的手术,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意做我不勉强,明天的讲座你也不必来讲了。”
陆晨曦怔怔地看着他。
庄恕收好所有资料,平淡地对她道:“我确实欣赏你的手术,但在今天之前,我知道你固执,却没想到你是偏执。临床上,我喜欢技术过硬的同事,但是在生活中,对于那些逻辑不清的,我不想容忍!请出去!”
陆晨曦的手有点发抖,仍坚持站得笔直,问出了最后一句话:“我再问你一次,心胸外科流传的谣言,到底是不是你们编造的?”
庄恕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暗潮汹涌终于偶现棱角,锋利地开口道:“陆晨曦,谁给你的权力去这样恶意地揣测上级大夫和领导?你以为自己在仁合像一个公主般的存在是为什么?全院都知道,是傅博文对你的爱护、纵容,这都来源于他对你的愧疚!因为你的父亲多年前死于这家医院!死于一个……医疗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