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事!”
她忽然接着道:“你看,你的秘密是不是完全没有瞒过我,你又何必还要装糊涂?”
陈静静全身都已扭曲痉挛,不但流出了汗和眼泪,甚至连裤裆都已湿透,两条腿的膝盖更像是在被钢刀刮着,尖针刺着,却偏偏还是像刚从地上捡到三百个元宝一样笑个不停。
楚楚道:“你还不肯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再这么样笑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陈静静拼命想咬紧牙,可是连嘴都已合不拢。
楚楚道:“你开始笑的时候,只不过流汗流泪,现在想必已连大小便都一起笑了出来,一两个时辰后,你全身的关节就全都会笑松,你的人就会软得像是一摊泥,无论谁只要用指头在你关节上敲一下,我保证你一定会像杀猪一样叫起来!”
陈静静道:“你……你……”
楚楚道:“你若以为我绝不会下这种毒手,那你就错了,就好像贾乐山以为我绝不会杀他一样!”
陈静静道:“你杀了他?”
楚楚道:“他又有钱,又有势,年纪虽已不小,却保养得很好,在床上还可以像小伙子般流汗,对女人的功夫又不知比小伙子好多少倍,对我更温柔体贴,谁也想不到我会杀了他的!”
她淡淡地接着道:“但我却偏偏杀了他,我既然杀了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做不出?”
陈静静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道:“罗刹牌就在我的月经带里,你饶了我吧!”
笑声已停止,陈静静也已像一摊烂泥般软瘫在地上。
罗刹牌当然已到楚楚手里,她用掌心托着这面晶莹的玉牌,就像是帝王托着传国的玉玺,又高兴、又骄傲、又得意,忍不住放声大笑。
就在她笑得最开心的时候,窗外忽然有一条长鞭无声无息地飞过来,鞭梢一卷,卷住了她手里的玉牌,就立刻蛇信般缩了回去。
楚楚笑不出了,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忽然被人一刀割断了脖子。
只听窗外一个人带着笑道:“你们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