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不是小狗,怎么会常常咬我的耳朵?”
江轻霞眼睛瞪得更大:“别人不是小狗,难道只有我是小狗?”
陆小凤又不敢开腔了。
江轻霞恨恨地瞪着他,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有多少人咬过你的耳朵?”
陆小凤道:“只有……只有你一个!”
江轻霞道:“真的没有别人?”
陆小凤道:“别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咬我!”
江轻霞道:“薛冰呢?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陆小凤道:“她连碰都不敢碰我,我不咬她已经很客气了!”
江轻霞撇了撇嘴,道:“现在你说得凶,当着她的面,只怕连屁都不敢放!”
陆小凤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放?难道我还怕臭死她?”
江轻霞忽然笑了,笑得也有点像是条小狐狸。
就在这时,门外已有个人冷冷道:“好,你放吧,我就在这里!”
陆小凤的心沉了下去,他连看都不必看,就知道薛冰已来了。遇着一条母老虎已经糟糕得很。
唯一比遇着一条母老虎更糟的事,就是同时遇着了两条母老虎。
陆小凤忽然觉得脑袋已比平时大了三倍,简直已头大如斗。
江轻霞吃吃地笑着,燃起了灯。灯光照到薛冰脸上,薛冰的脸又红了,是被气红的,红得就像是辣椒。
“先下手的为强,后下手的遭殃。”这句话陆小凤当然懂得的。
他忽然跳起来,瞪着薛冰,冷冷道:“我正想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看见他这么凶,薛冰反而软了:“我……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
陆小凤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江轻霞抢着道:“我们本来就是老朋友,又是一个师父教出来,专咬人耳朵的,她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
陆小凤不理她,还是瞪着薛冰,道:“我是在问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薛冰道:“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