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举起相机对准了杨奎一行警员。
杨奎赶紧伸手去挡:“哎哎哎!这就别拍了!”
王科达:“杨队长,赶紧送杰克先生到车上休息!”
杨奎小声问:“处长,那这儿不查了?”
王科达压着火气:“没听见要和谐相处吗?相机在这儿举着呢,还查个屁。赶紧把他弄走!”
杨奎不甘心地拍了拍第四个箱子,只得作罢,悻悻地说:“杰克先生,请跟我来吧。”
屋里只剩沈青禾、夏继成和王科达了。
王科达想起什么,装作随意地问道:“老夏,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夏继成装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来找你们,我是来看我的货。”
“这批货是你的?”
夏继成笑而不语。
于是王科达假惺惺地说道:“沈小姐怎么不早说,要知道是夏处长的东西,我何必还费这个事呢!”
沈青禾冷笑:“您说搜查逃犯,我哪想到连货箱都要打开查呀。”
“我可是见过拿货箱藏犯人的。”王科达开着玩笑,但是三个人都听过一位心理学家的理论——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玩笑,所有玩笑里都有认真的成分。
“行了行了,既然是你的货,我还查什么呀?走了。”
夏继成领情地笑着:“回上海请你喝酒。我和沈小姐说两句话,马上出来。”
“不打扰你们发财。”王科达又瞟了两眼箱子,离开了。
沈青禾给夏继成使了个眼色,示意屋里有人:“夏处长,为了你这批货,我可惹了一身麻烦。”
夏继成很默契地和她谈起了生意:“我知道,价格上肯定不会亏待你。”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了一个信封给她,“数数吧。”
沈青禾数着钱,夏继成开始在屋里找什么东西。
夏继成:“有品质好的药材,尽量多收。现在什么东西到了上海价格都能翻上三倍,赚了钱我们四六分。”说话时,他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