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至于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沈青禾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杨奎毕竟是多年的刑警队长,自然也意识到邵白尘认出了他。刚跟王科达汇报完,那名守门的警员也敲门进来了。
警员:“姓邵的刚刚想出去,手上拿了行李。看见有人守门,又回去了。”
王科达想了想,对警员说道:“去把蔡队长叫来。”
警员离开后,杨奎说道:“处长,这老头是个祸患。要不我去处理吧。两三下就解决了。”
“邵白尘肯定是不能留了,但不是现在。”王科达一边思考着,一边说,“你想过没有,既然在湖边被打死的是共党交通员,那他来莫干山一定是为了和某人接头。很可能就是这个吹哨子的人。邵白尘也许能把这个人引出来。”
“这哨子吹得也太嚣张了,想装警察?误导我们自己人查自己人?”
“也许就像你说的,对方刻意为之,但还有一种可能……哨子就是顾耀东吹的,他利用沈青禾当了幌子,以为可以洗清嫌疑。”
杨奎诧异:“您怀疑顾耀东是共党?不可能吧?”
“我为什么要排除他的嫌疑?”
杨奎一时语塞,蔡队长敲门进来了。
王科达直截了当地说道:“邵白尘无论如何不能留了。你是保密局的人,脸生,这件事只能你来办。明天早上五点,我把警卫撤走,给他机会离开。他要回上海,就只能到镇口坐货车下山,去德清县车站。你弄一辆货车,明天一早天不亮,伪装成司机等在镇口。他上车以后,在路上动手。”
蔡队长:“好。明天我亲自去。”
王科达:“另外,在镇口安排人盯着。如果我是那个吹哨子的人,明天会一路跟着姓邵的出去,半路把他救走。明白我的意思吗?”
蔡队长:“明白。谁有动静,谁就有嫌疑。”
一具尸体竟然生出这么多枝节,就像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了一样,一步错步步错。王科达原本已经有些失去耐性,但今晚横空冒出一个吹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