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都只能用这种方式问出真正在意的问题,而每一次的答案也都是千篇一律地让她失望。
二人各怀心事地望着江水,沉默了半晌。
沈青禾很有分寸地收起了心事,变回了那个专业的交通员:“差点以为今天必须撤离了。”
“警局内部没有针对你的调查。但在查和你接头的人。”
“现在怎么办?”
“还有时间给我们想办法,等我的消息吧。你怎么回去?”
沈青禾被江边夜风吹得打了个寒战:“可以坐电车。”
她看出夏继成有些犹豫,故作轻松:“想送我回去?我一个人早就习惯独来独往了。什么时候等你真的担心我了,我才答应坐你的车。”
夏继成笑了笑,他脱掉外套,本打算给她披上,却又犹豫了,最后把衣服递给了她:“披上吧,江边风大,别着凉了。”
沈青禾望着他离开,看了看手里的衣服,惆怅地望向江面。
顾耀东背着挎包,回到了白天那条弄堂。他从挎包里拿出报纸包着的两条咸鱼,挂到遭遇小偷的那户人家门口,转身离开了。
从弄堂出来不远,就是一个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行人三三两两,只有沈青禾独自一人走在人群中。
顾耀东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路口的电车站。站了片刻,电车靠站,他上车离开。之后,同样失意的沈青禾也走到了电车站。
夜晚的车站,只有她还在独自等车。
刑二处一众警员筋疲力尽地执行任务回来了。一进办公室,他们就叫苦连天地瘫在各自的座位上。
见顾耀东还在擦桌子,肖大头敲着空杯子吼道:“东吴大学的!你来警局几天了,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赶紧倒水啊!”
“是!”顾耀东慌忙去拿水瓶,挨个给每个人倒水。
肖大头越发来气:“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累吗?”
“我听孔科长说,你们去赌场查走私货了。”
“知道为什么去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