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是妄图借此逃过吗?”
妉尘好笑地看着慕容蔚,望着其眼中浓稠的恨意,甚觉无力,在慕容蔚兄妹看来,自己便是他们的杀母仇人,此仇,只怕是不同戴天的。忽略慕容蔚,妉尘看向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子,道:“殿下也是这么觉得?”
太子只觉得被妉尘看得浑身不舒坦,不敢直视妉尘的眼睛,偏过头却还嘴硬:“既然你说有人证,那就把人证叫来当面对质便是,父皇在此,你问本宫这是什么意思?”太子一心以为妉尘入了套,便想着一旦与小太监对质,就能坐实了妉尘的罪责,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
妉尘耸了耸肩,道:“没什么意思啊,太子说的是,还请陛下传召那守门小太监入殿,与妉尘当面对质。”说到后面,妉尘也是正了颜色,福身下去表明立场。
景武帝锐利的目光在太子和慕容蔚身上转过,让得太子和慕容蔚心里皆是咯噔一下,慌忙低下头。
“不必了,朕下的旨意,朕难道还不记得了?你这丫头,真是禁不住逗。李禄,朕不是让你取了茶具来让郡主煮茶,怎么不见茶具?”景武帝口气一松,好像谁也不怪罪了,只轻飘飘地问李禄。
太子和慕容蔚听皇帝这么说,心中惊涛骇浪,不以为是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错,只认为是皇帝偏疼妉尘,竟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尤其是慕容蔚,一双眼布满了血丝,死瞪着妉尘,恨不得眼中射出千万只箭来将妉尘射死当场。
李禄还没来及回话,妉尘却是不依了,娇嗔道:“陛下,你怎么这样,妉尘受了这样的冤屈,你还只想着吃茶。我不管,陛下你不给妉尘一个公道,以后我都不煮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