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王宁宇狗急跳墙。”
“小姐你不回府吗?”少清不解地看着妉尘,心中还不忘默默地想,小姐啊,这不是一点代价好么,你损失了两间铺子,一堆烧制坏了的废瓷,人家可是没了半条街的店铺,几仓库的布匹成衣啊,这得脱几层皮啊。
妉尘邪魅地笑笑,样子倒与钟离谨笑时有三分类似,道:“铺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是要进宫跟贵妃姨母和皇帝姨父哭诉,让他们替我做主。”
少清悄悄打了个寒战,她觉得随着天气变冷,自家小姐的气息也渐渐变冷了,尤其是在提到三皇子和皇帝时。
其实妉尘多虑了,王宁宇气到吐血后,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也是气血虚软。而那时,京兆府查的起火原因也出来了,说是王家最大的那间布匹铺子库房,看管的小学徒查夜时不小心打翻了煤油灯在布匹上,引起的大火。冬日被就干燥,近日又好些天没有下雨,再加上风势助燃,火势一下子便蔓延开。小学徒见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在喊了几声救火后就逃之夭夭,不知哪去了。受大火影响而损失的另外五家铺子得知消息后,除了一家无权无势,抱着民不与官斗的理念默默咽下了委屈,其他四家的东家,三家铺子是景武帝的大姐,大周的大长公主的,一家是太尉鄂家的,自然是要找罪魁祸首的王家找回损失。王宁宇虽不信京兆尹的说辞,奈何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证据,一面要忙着重筹铺子之事,一面还要应对两家来头不小的债主,焦头烂额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找妉尘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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