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还是沉不住气，问了出来。她倒是没有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凌依琴，脸上有着如何失落的表情。这跟她刚刚的喜不自胜实在是相去甚远。
“栾小姐，我不是替年总来的，我是替我自己来的。这份计划书，年总他也看过了，觉得比上次的要好很多。但是，年氏集团忽然之间贸然投资，我想，至少有几方面的问题很难以解决。首先是年氏集团从不涉及珠宝设计和加工生产，这也是年氏集团一直以来保持行业领先的一个原因。但栾小姐的方案，也不失为一个很不错的方案，算得上是为了年氏集团长远发展的利益着想。只是，年氏集团不会拒绝利益，但是，得考虑利益的多少。相信不远的将来，年氏集团会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去发展，不过……”又梦的话音沉下去。
只要对方不是笨蛋，就能够听得出来这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是栾飞羽还不够资格。就算是年氏集团要发展，也不会选择跟栾飞羽合作的。这话听在栾飞羽的耳朵里面，却是有些刺耳，一时之间，栾飞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十分难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年总的母亲，也是年氏集团中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她是断然不会同意年总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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