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宋昭意犹豫了下,拧动门把。
祝唯一卧室很宽敞,是客房的两倍大,角落有架钢琴,地面上铺着方块毛毯,贴着墙有很多玩偶,像使者似的守卫这片净土。
祝唯一依旧保持着贴墙站立状态,“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你现在是孕妇,要多休息。”
“一姐。”
宋昭意打断。
“嗯?”
宋昭意落座在沙发,终于还是把自己内心里一直思考的问题问出了口,“陆安延那边有消息了吗?”
祝唯一并不惊讶,反而是直观面对这个问题。
“温衍白说他目前在国外,联系不上。不过我想应该没那么简单,应该是温衍白袒护着他,毕竟他们那么多年的兄弟情。最近几天我没通告,到时候我帮你去查查。”
宋昭意玩弄着手指,在这件事情上,一姐相信她,对温学霸却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桌子上的计时器突然响起一阵闹铃,祝唯一松了口气,关掉闹钟,坐在宋昭意旁边。
“对了,这个孩子你有什么想法?”
宋昭意顿了下,垂下脸,“医生说,如果这个孩子打掉,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
祝唯一惊恐失色。
生育能力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有人避讳生育,但也有人渴望生育。
生育对女性来说是痛苦以及必经的一道劫难,但是却能维护好一个家庭的关系,延续香火,到老时还有人伴左右。
而祝唯一就是希望怀孕,但却不想受十个月的罪,怕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没挺过来就……
“那如果陆安延决定要这个孩子呢?”
祝唯一开口问道。
宋昭意轻抚着肚子,“可是我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换句话说,在她和陆安延最开始的时候,她,宋昭意,一直都是祝唯一的替代品。
祝唯一心里不由得感叹。
次日,祝唯一裁掉了温衍白各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