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桀骜难驯也是情有可原。
温衍白依旧是平日里的满目柔情,对上祝唯一的视线,抿了抿唇,也没再多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用懂事,你觉得需要看心理医生,我们就请心理医生来看病。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会反驳你的意思。”
祝唯一闻言,胸口猛地微微发抽。
温衍白抬头看她右手臂打着的药液,因为使用着的是软针,即使大幅度摆动也不会出现其他问题。
看着药水所剩无几,温衍白蓦然站起身,“我去叫护士来换药水。”
祝唯一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掀开被子起身,温衍白经过床尾时,祝唯一拽住了他腰际上的衣料。
温衍白顺势看去,祝唯一跪坐在床尾处,右手由于打着吊液的缘故像后伸,以防牵扯疼痛。
女孩眼里闪着泪光,“你别走……”
声音染上几分哭腔,娇嗔得像是在撒娇般,足以让温衍白内心深处刚筑成的堡垒崩塌。
他忽的扬起了唇角,宠溺地俯视,“好,不走。”
误会产生后,温衍白总会在第一时间同她解释,相处的时间长了,在他眼中的那个骄横无礼的小姑娘依旧像年幼时不成熟,依旧保持着天真,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
那个从小被寄养在外公家凭着奖学金长大成人的男孩子,在年少时再次遇到了那位骄横霸道的小公主,心甘情愿被她引诱。
以黑客技术在网络上接单子赚钱,还有舅妈常淑婉奶茶店打工,在学生时代就给了他的女孩基础的物质。
祝唯一在医院休息了两天,温衍白的工作也是直接带到了医院处理,祝唯一从早睡到晚,饿了就吃东西,不分时间段。双方互不干扰,出奇地默契。
出院后没几天,温衍白请到了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亲自上门给祝唯一看病,近日病情已有好转的祝唯一负情绪再次被勾起。
温衍白察觉到了祝唯一的不悦,揪着她睡衣上的兔耳朵往楼上走,祝唯一被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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