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白两年以来家长会家长都曾到场,连新学期报到也是跟陆安延一起的,性格比较孤僻。
至于祝唯一,家庭条件谈不上优越,但也不愁吃穿。家庭成员栏目上只写了母亲,于是林单贵最终还是拨通了祝母的电话说明了今天这件事。
趁着祝母还没来,林单贵硬是把人留在办公室里训话。
“在一起多久了?”
祝唯一模样有些扭扭捏捏,紧拉着温衍白的手不放,“半……半年。”
“家里父母知道吗?”
“……知道。”
对话结束,林单贵疲倦地扶额,扫过两人牵着的手,“先把手松开,以免领导巡逻看见了,对温衍白声誉有影响。”
然而祝唯一哪里会顾及人家,扭头看向温衍白,小眼神柔弱无助,“不想松。”
温衍白还是头次碰到祝唯一这样,用那种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粉唇微努,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紧了般,旋即,他松了口气,“牵着吧。”
最好能牵一辈子。
祝唯一朝温衍递去了感激的眼神,然后又弱弱地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林单贵顿时有种在吃狗粮的感觉。
倘若这个男方不是年级第一,倘若女方不是学校特招进来的钢琴小公主,他肯定立马罚这两人去跑操场几十圈好吸取教训。
可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是思想工作。
祝母半个小时之后才赶到了,恰好是下课时间,办公室门外有不少过来看热闹的同学围观。
“老师您好,我是祝唯一的妈妈。”祝母上前莞尔一笑,即便在饭馆刚忙完工作,可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随意的雍容华贵,给人的感觉很温和。
林单贵笑道:“您好您好,我是高二三班的班主任。”
祝母忙着回饭馆工作,便不和班主任绕圈子了,“听您在电话里讲我们家唯一跟男生谈恋爱,这是怎么回事?”
讲到这,林单贵看向了坐在沙发上那两人,从进办公室门口开始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