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有那么一瞬间是怀疑的,“真的假的!”
“就在楼下。”男人颔首。
不等温衍白自己动手,祝唯一就自己往床边滚了一圈,手脚灵活的掀开被子爬了出来,顺便还捋了捋几把长发,有些打结。
温衍白也是看准了时机,朝祝唯一伸出了双手。
祝唯一踩在柔软的北欧风床上,垂着眼看着温衍白递到她面前的漂亮的手,疑惑地抬头又看了看他,“你又想干嘛?”
“抱一下。”
祝唯一无语地朝他翻白眼。
两人僵持了不下三秒钟,大眼瞪小眼的似乎也不打算出个结果,还是祝唯一最先缴械投降了,主动跳他身上,两条笔直的腿夹着男人劲瘦的腰身,格外勉为其难的在他耳边说:“就抱一会。”
温衍白满意勾起唇角,“嗯。”
才怪。
*
祝母在楼下等了十来分钟左右,听到了楼梯口的脚步声,以为会是她心心念念的女儿,却是仅温衍白一人。
祝母捏着手提包的手有些用力,迫不及待的心态让她呼吸有些乱,焦急万分地道:“唯一呢?”
温衍白将袖口挽起,露出一小截手臂,“一一还在换衣服,等一下。”
温衍白坐在了祝母的对面单人沙发上,看着桌面上似乎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又道:“久等了。”
“谢谢你对我们家唯一的照顾。”祝母对温衍白这个女婿向来都很满意,可惜门不当户不对,“但是我们家唯一不能一辈子都赖着你,昨晚你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唯一的事情,我有些激动。毕竟唯一醒来,作为母亲的就像是重获新生。唯一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我相信你也明白我们做父母的苦心。”
“唐然的孩子不是我的。”
温衍白指尖敲打着扶手上边,“六年前您突然出车祸,少年时代的我身上没多少积蓄,是祝唯一跑M国签IOA五年给你治病。到了最后一年的时候祝唯一已经去看医生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在割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