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母从手提包里拿出了几张纸币放在桌子上,起身拎着限量款的包包姿态款款离开。
宋昭意垂着眼,坐在原位不知道在想什么。
透过瓷杯,里边的茶水已经变得微凉,没了服务员刚端上时那股热乎劲儿。
原本以为陆伯母主动约她见面,是想当面商量两方家长见面的时间,没想到居然是……
她喜欢他,津城,二中,篮球场。
坚守那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好不容易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却被无情地打回了原形。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地位,只是不甘心年少的悸动罢了。
可是陆伯母却忘了,致盛的主才是温衍白,不是陆安延。
致盛是温衍白为一姐打下的江山,不是陆伯母炫耀自己优秀儿子的资本。
可是那又如何?
她和陆安延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没能过陆伯母那关。
茶馆里,余香杳杳。
服务员恭敬地走进包厢里收拾餐具,拿起桌面上几张红色纸币,看着呆愣眼神空洞的宋昭意,官方性询问,“小姐,请问需要续茶吗?”
宋昭意抬起头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不用了。”
服务员着实被吓了一跳,正想从墙边竹架上拿包纸巾,只见坐在那的小姐已经拿起自己东西捂着泪脸夺门,“诶,小姐……”。
宋昭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忽视旁人审视的目光从茶馆里走出来的,津城繁华大街豪车行驶,人行道上人群稀疏,两侧高大的老树摇曳着,冷气自脚底传来。
宋昭意写文也不过才三年左右的时间,每个月的稿酬得看读者,所以是不固定的。
也正如陆伯母所说的那样,她在津城居无定所,没车没房,户口也不是本地的,父母都是镇上的生意人,收入也还算可观。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宋昭意原地蹲下,她现在跟陆安延同居,她刚见过他的母亲,以她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