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白起身拉过她行李箱,明知故问,“这不准那不准,这脾气咋越来越燥了呢?”
祝唯一抬手就掐住他腰,气愤地问:“嫌弃我了是不是?”
温衍白忍不住勾了勾唇,动作娴熟搂过她肩膀,“哪敢啊?我们家唯一简直就是女王,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对不对?”
祝唯一满意的环臂,鼻音轻轻发出哼的一声,“那是!”
男人眼中满是宠溺,两人结伴下楼。
这次支教同行的还有几名教师,有两位是年纪较大的,还有几个倒也还年轻。
温衍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镶着钻石挂着戒指的链子给祝唯一戴上,“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下,如果手机能连到信号的话,记得每天睡前给我打电话。”
祝唯一听得一头雾水,低头抚摸着项链上的戒指,“狗男人,你变富公了吗?”
她以前钢琴演出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公司赞助的,多多少少也认得一些大牌子。
“没有。”温衍白语气有些傲娇。
祝唯一有些失望,内心勉强,安慰他,“好吧,还是我努力赚钱养你吧!”
温衍白捏了捏她的白嫩小脸蛋,“注意饮食,别把我养的肉给整没了。”
祝唯一拍开他的手,故意给他甩脸色,“狗男人!狗男人!”
抢过他手里的行李箱,转身上了大巴。
温衍白站在原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心里却是酸涩得可怕,像是空了一大块,怎么也没办法填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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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上谈不算拥挤,祝唯一也是头一次坐这种车,短暂性祝唯一是很难理解大巴的构造的。
其它支教教师似乎也聊得来,祝唯一年纪较小点,性格高傲,所以一路上也没插入话题中。
乘上了火车,到站后又是转站,祝唯一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吃不消了。
同行的一个皮肤粗糙的女人停下脚步,转身帮祝唯一提起了随身背的书包。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