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疲惫。
“怎么还在画画?”视频里头温衍白出声质问。
祝唯一白了他一眼,“你好烦。”
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温衍白:“……谁又惹你了?”
祝唯一垂头丧气的,软下声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想我了?”他嘴角有似有似无的笑意。
祝唯一点头,“想你。”
“在赚钱养媳妇儿,后天下午两点就回去了,再等等好不好?”温衍白只觉得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抚弄似的,有些痒。
明明知道他最受不了她撒娇,却异常一副乖巧的模样。
祝唯一晃着细嫩的小腿,抬头是一串串五颜六色的小夜灯在闪烁,她声音清甜又悦耳。
“温衍白,我想你了,很想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祝唯一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心里空荡了一块。
如果祝唯一不再弹钢琴,意味着她再也没有演出费的收入来源,如果去做普通的钢琴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够她买一条裙子。
她想要下乡做支教教师里的一员,其实更多是为了弥补过去的过错,想试图挽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