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面不改色,“两天三夜啊——”
温衍白无奈地扶了下额,“油了,等会儿吃完零食去把头给洗了。”
听到这话祝唯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伸脚踹了踹他小腿,努了努嘴,“嫌弃我了?”
“没有。”温衍白扯过祝唯一手里的粟米条,俯身将她弯腰抱起,语气毅然决然,“别想偷懒。”
习惯男人动不动就抱的举止,祝唯一不知不觉中就免疫了,讨好干笑着:“你还是去忙你的工作吧,咱们家还靠你养着呢!”
“不急。”
温衍白推开浴室的门,将祝唯一放下,下一秒,祝唯一整个人都被抵在墙上,男人倾身而上。
两秒后,祝唯一扯着嗓子,“你他妈……老子,呸,老娘再也不洗头了!”
话说完,唇就被堵上。
“没事,我帮你洗。”
连续好几天祝唯一连进浴室内心都要挣扎好久,生怕下一秒温衍白就破门而入。
到了七月中旬,祝唯一基本都是宅在阳台上观赏绿植,拿着颜料在素描纸上涂涂画画,留下深浅的绿色斑驳痕迹。
温衍白工作走上正轨,和陆安延又飞M国处理事物,经常各国往返。
夏汁联系到了祝唯一,祝唯一腾出下午的时间去了夏汁家里坐坐,有点想念。
祝唯一打算年底买房,然后再养只阿拉斯加,到了年初就下乡做支教,跟投资方那边已经在联系了。
“听陆安延说,你和温衍白同居了?”夏汁给祝唯一倒了杯水,坐在了祝唯一对面沙发上。
祝唯一捋了脸侧的碎发,笑得很柔和,“是啊,再不结婚他就拴不住我了。”
祝唯一其实还是懂温衍白早早结婚的用意的,以她自身的冲动的性格,怕是她又对他人见色起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温衍白待惯了,即使见到比他长相出众的男性,也没有最初那种心动的感觉,相反,觉得庸俗,平平无奇。
“一姐,他等了你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