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凶巴巴地吼他:“我问你话呢!”
“他们做错了事,就该道歉。”温衍白冷不丁地回她。
祝唯一大大的疑惑,正想继续追问,这时上课铃声却响起了。
从前门后门都涌进了一批急忙赶来的学生,就连向来第二节课上课后才到学校的班主任林单贵今天格外提早。
然而祝唯一却发现了,有少部分的同学站在自己座位旁边,没有落座。
而那几张面孔,她有点印象。
“梁晴晴和苏小敏前天被警察带走了,被拘留三天,等她们出来后会给你道歉。”
祝唯一啊了一声,紧接着,她便看见坐在第一排对正讲台那个女生走上讲台。
没有扫视全班,然后深深地鞠躬,嗓音被提高了好几个度。
“在这里我向祝唯一同学说声对不起。作为高二三班的一员我们戴有色眼镜看待祝唯一同学并在宿舍做了些让祝唯一同学难堪的事情。”
“对不起。”
当讲台上的女同学说完致歉后又鞠躬,然后走下台坐回自己位置上。
紧接着那些站着的女生一个一个走上去鞠躬道歉。
教室里很安静,就连平日话多吵闹得不行得男生此刻默着声。
“祝唯一同学,对不起,我不该……”
“对不起……”
缠绕在祝唯一耳边的是一声声‘对不起’,是无数次背后里嚼舌根的悔过,是良心发现及时的善意。
祝唯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心里有些发酸,撞了下温衍白的胳膊,班主任在身后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凑过去跟温衍白说悄悄话。
就撕了张便利贴唰唰写上几个字,然后贴在他桌子上。
温衍白低头用红笔在试卷上做些笔记,看着入眼的便利贴,他毫不犹豫就写了答复,然后贴在祝唯一手背上。
苍劲有力的几个字很隽秀,有种张扬感。
祝唯一看了眼自己写得特标准的隶书字迹,愈发觉得还是温衍白那种大气的字体好看。